“都怪你！你要是儿子，顾太太就是我！”

为了得到***爱，我很乖。

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，配合她拍各种视频。

我成了红极一时的网红乖乖女，让她赚得盆满钵满。

可镜头背后，她把我推进了许多人的房间。

十八岁那年，我死于全身溃烂。

再睁眼，我回到了八岁。

她正笑着对我说：“你这张脸，跟他那么像，一定能卖不少钱。”

……

熟悉的混合气味扑鼻而来。

先是白酒的呛辣，加上***香水味。

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疼，从手臂蔓延到后背。

“赔钱货！扫把星！都是你！全是因为你！”

含糊的叫骂声伴随着一下又一下拍打，落在我身上。

我猛地睁开眼，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。

妈妈头发凌乱，妆容糊成一团，正用力掐着我胳膊内侧。

“老娘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！”

妈妈揪着我的耳朵，酒气喷在我脸上，

“要是儿子，他肯定就认了！都怪你！没用的贱丫头！”

妈妈忽然又神经质地笑起来。

“不过，你这张脸，长得倒是越来越像那个王八蛋了。”

“听说，有不少人就喜欢这种调调，嫩的。”

“你这么像他，一定有人愿意出高价。”

酒精让她口齿不清，逻辑混乱，但说出的话却和前世的无数个日夜重叠。

死前的腐臭味似乎笼罩着我。

妈妈大仇得报一般的笑也还在耳边。

“顾鸿远！你敢娶别人，我就让你女儿被千人骑万人睡！”

“你都不知道，那些人知道睡的人是你的种时，有多兴奋！”

“做不成顾太太也没关系，他们愿意为了这张脸出高价，我一样不缺钱花！”